即便是已经与其欢好了无数次的皇上,在抬手掀了帽兜时,却还是看的痴了。
那人垂着眼睫,容貌冷极而艳,未施粉黛,却能生生的将后宫三千佳丽逼的尽失颜色。
一边低着头屏息伺候的张顺,抬头偷瞄见了皇上眼底的难耐,料想皇上忍的痛苦,连忙上前扯了那人身上厚重的黛色斗篷,识趣的屈身退下。
待张顺完全的退出了殿外,四周的罗帷应声垂下。
应皇上的吩咐,张顺给那人穿了件沉香色潞绸交领短衣,内衬着料子极好的白碾光绢月华裙,腰身上的配饰看来并不惹眼,却件件都透着精巧。
时令二月,春寒尚未散尽,虽内殿温暖,但脱了斗篷的人依然忍不住瑟瑟发抖。
“张顺那奴才衣裳挑的不错。”皇上走近了些。
“秀色古今说的不正是眼前风景,”皇上抬手上捏了那人的下巴粗暴的往上一抬,逼得那人与其对视,“就是苦着一张脸,煞是败兴。”
被迫抬头的人,一双眸子沉的有如夜色,看的皇上心头不由得暗暗一惊。
皇上是顶聪明的人,很快便读懂了那人的情绪。
“你这般不悦,莫非怪朕让你穿女装?”皇上挑了挑眉。
“臣不敢。”
“称什么臣。”皇上似笑非笑,捏着下巴的拇指上了那人苍白的唇,反复揉捻致红 “戴了这些物件,就当称臣妾。”
那人又恢复了静默,似乎是不堪负荷皇上的手指在唇瓣上的肆意,轻敛了淡雅的眉。
皇上自然是瞧见了,面色微愠,“你不喜欢也要喜欢,这模样朕很喜欢,改日还会叫你染了胭脂来,那可真成了个女人了。”
深黑的眸子和极白的皮肤交相掩映,明明是屈辱却相反的越发有种香艳旖旎的媚态。
皇上见了这幅光景,顿觉欲望攻心。
“呆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宽衣侍寝。”
那人从袖子里伸出一双干净素白的手,不紧不慢的开始解身上的衣带。
皇上拧了眉毛,亲自上前动手,不两下就解了衣衫,将那人按上龙榻。
偌大的内殿,此时只有张顺一个太监伺候着。
张顺立在靠外的偏侧,对那锦帐里的声响,也木头庄子一样,充耳不闻。
待道皇上开口叫张顺过去的时候,
张顺却是麻利的轻步上前,恭声低语,“皇上,奴才在。”
“去拿个簪子来。”
张顺不敢怠慢,忙出殿差人寻了个发簪,两口茶的时辰,就已然将浸了兰汤的发簪呈了上去。
皇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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