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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敢做呀。
祝绻觉得是多想了,但沈昭脸色更沉了,他起身就要走,祝绻连忙问:“上哪去?赵太医人呢?你做戏要做全套吧,等赵太医把过脉再走啊。”
沈昭摆摆手:“我去问问就知道了。”
祝绻:“问什么?”
问你的新妇是不是运了个死囚出去?祝绻眼前一黑,拉都拉不住:“你问什么?就算真是她,那又怎样,此事又与你无关。”
祝绻没拦住人,他是外男,哪敢真迈进沈昭的后院,急得直跺脚,但也无济于事,门他不敢闯,只好愁眉苦脸的走人了。
回家还撞上等他夜归的爹娘,让狠打了一顿,踹入了房门。
祝绻捂着被打的手心,酒是彻底醒了,心想造孽啊,他要是真的凭借今天那些猜测的话让沈昭与花锦离心,那他干脆明天吊死在燕王府算了。
糊涂啊,祝绻第一万次下定决心再也不沾酒。
沈昭可不知道祝绻想吊死在他府上,他额头滚烫,眼睛都疼得睁不开,迷迷糊糊听见赵太医的声音。
赵太医是皇后的眼线,此事沈昭一直都知道,花锦也知道。
花锦不知为何,一个母亲会渴望自己的孩子生病,她从前以为皇后是出于关心,才将赵太医派来,但后来她渐渐品出了不对劲,这种关心何尝不是一种试探与监视。
此事与花锦无关,她不在乎天家人心中怎么想,脑袋里怎么算计,只要她能滚蛋,怎么样都可以。
赵太医施完针,天已经彻底黑了,花锦困得头疼,等所有人都走了,她才扭头看向榻上紧闭双眼的沈昭。
花锦困糊涂了,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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