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在病中,对冬日的凉意格外敏感,他记不清第几次被冻醒,花锦睡得很香。
花锦平日里瞧着力气不大,夜里却紧紧拽着被褥,沈昭想沾个边都难。
这样下去,再病个几日都是便宜他的。
沈昭拽着花锦的手腕,忽然将人拉近了些,她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沈昭呼吸都跟着停了片刻。
沈昭问:“你想冻死我?”
花锦一听到“死”字,下意识松开了手,沈昭将被褥拽过来了一些,他手心太热,烫的花锦下意识甩开他的手。
沈昭不动弹了。
等察觉花锦又气呼呼的睡着了,沈昭才眨了眨眼,忽然气笑了,谁曾想他也有与人抢被褥的一天呢?
她是他的新妇,按规矩,这间房得为他留个被褥在榻上,她倒是不知从哪生出来的自信,笃定了他不会过来。
今夜不该来的,都怪祝绻。
天终于亮了,花锦是在沈昭怀里醒来的,她只是觉得腰身太烫了,还很重,花锦闭着眼伸手,抓住了沈昭滚烫的手。
花锦无言片刻,她抬头去看沈昭,只觉得沈昭脸色更差了,呼吸都慢吞吞的,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一样。
花锦:“殿下?”
沈昭睡得很轻,被她折腾惨了,眼下一片乌青,沈昭下意识低头,撞上了花锦的杏眼,她的呼吸很轻,落在他脸上,将他的疲惫都吹散了不少。
沈昭还没出声,花锦的手心又落在了他的额头。
他们距离很近,就像寻常夫妻一样,或许花锦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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