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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尚在婚后不久,鲜红色的纱帐未摘,与金丝线缠绕,花锦蓦然想起来今日血泊中的那男子,所以她还是如实答了:“他是该死的,这毋庸置疑。”只是她从未见过有人真的死在她眼前,还是以残忍自刎的方式。
刀刃将他割的皮开肉绽,花锦从没觉得会这么漫长。
是她不够心狠。
花锦双手攥着被子,脸上流露着茫然不知所措,她为自己的优柔寡断自责。
沈昭:“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若那日是他搅局,他一定会直接要了那男子的性命,可她还策反了那男子,借他人之手捅刀,可见她聪慧灵敏。
只是像她身边婢女常说的那样,她尚且年幼,尚存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