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吧。”
莽夫一听,觉得可行。
谨慎的那个恨铁不成钢:“你笨,就少动脑子。”
花锦眼眶泛红,轻声对莽夫说:“是我的错,害你被斥责。”花锦这才看向谨慎的那人:“你既是他的主子,此事怪在我多嘴,别怪罪他了。”
经花锦这么一提点,莽夫才一拍脑门,想起来他和谨慎的那人是同级关系:“对啊,张俞,你算个屁,今天老子就非带她去主子那评评理不可!”
张俞头疼得厉害:“你要找死,我拦不住你。”
二人谈不到一起,但该做的事还要做,花锦不想听那边血肉模糊的动静,但手又被绑起来了,不敢细想,直犯恶心。
莽夫真要带她去见主子,张俞气的七窍生烟,在前面走的飞快。
花锦问:“为什么要剁人的手?”
莽夫看着花锦惨白的脸色,哎呦了一声:“吓到你了吧?我家主子买了两个仆婢,出门的时候遇上了歹徒,那禽兽生了色胆,哎,幸好主子手底下的人动作快,将人救了回来。那两丫头虽没受□□,但还是被上了酷刑,哎,我不与你说这个了。”
“那歹徒还挺有名,我呸,丰凌郡的许多女娘都和他有过情缘,这些女娘给他通风报信,为了救他甚至想要跟我们同归于尽。我们费了好大功夫才抓到那人,所以张俞才怀疑你。”
花锦:“多谢你。”
莽夫:“我们办事不力,今日才抓到那人,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花锦扬唇:“你且放心。”
出了酒馆,就绕到了偏僻的巷口,莽夫掏出一块黑布:“该有的规矩不能忘,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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