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玿云甚至知道,有些人是拿她给自家女娘举例子,引以为戒。
可女娘们又羡慕她的自由不羁。
渐渐的,那些风声便被掩盖了。
她是不被拘束的,他也不该在这种事情上拈酸吃醋。
魏玿云不再劝,只在她身边,时不时给她递东西。
镇上的郎中不多,脾气也都很古怪,王漓那种外来客去请,是喊破喉咙也叫不出来郎中的,所以他才慌乱中将沈昭送到了酒馆。
鱼鸢嘴甜,很得郎中喜欢,但还是拖延了一阵子,鱼鸢不敢催年寿已高的郎中,生怕一个不妥善给人催恼了。
沈昭的腰被砍了一刀,血肉模糊,身上更是有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伤口,郎中瞧了第一眼,下意识就看向花锦:“江洋大盗?不治!”
花锦一噎:“我向您发誓,他绝不是什么江洋大盗。”
郎中轻哼一声,将屋中的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鱼鸢打下手。
出去以后,花锦向魏玿云道过谢,催他快回去歇息。
魏玿云却说:“锦娘,不必与我客气。”
今夜折腾了这么久,花锦实在没力气去深究他话里的意思,摆摆手,大喇喇地坐在了门外的长凳上。
魏玿云:“很晚了,不若我等着,你去歇着。”
花锦摇摇头。
她爱喝酒,门前的桌上摆的茶壶里也都是酒,魏玿云不记得了,坐下闷了一口,呛得眼泪直流。
魏玿云问:“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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