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敛眸:“洛州。”
贾圆宝:“是洛州人?瞧沈兄这气魄,我还以为是打京城来的。”
沈昭:“为何突然这么想?”
贾圆宝不像鱼鸢缜密, 旁人都不用从他这儿套话,他就一股脑全说了:“误会误会。锦娘是从京城来的,我瞧锦娘与你关系不一般,以为你也是京城来的。倒是我多想了,锦娘若是有像你这般的旧友,就不会从京城逃出来了。”
沈昭抬眸看过来,贾圆宝叹了口气:“锦娘在京城的夫君无能,死的早,锦娘吃了许多苦,忍受不了就离京了,这么多年都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才与魏先生相识......嗷呜!鱼鸢,你踹我作甚!”
鱼鸢没想到这个白痴还能喊出来,当下一噎,嘴里的饭都没咽下去,缓了缓,喝了口水才说:“没踹你,你若是没事就快走吧,别打扰沈兄吃饭。”
贾圆宝轻哼一声:“走就走!下回你求我来我都不来!”
他嘴上这么说,下次照来不误。
鱼鸢翻了个白眼,等贾圆宝走了才继续吃饭,沈昭忽然问:“锦娘在京城的夫君,死了?”
沈昭忽然想到,他遣王漓先来这镇上隐姓埋名探听消息,王漓有一回禀报时,面如土色,支支吾吾半晌,到最后也没敢把话说出来。
沈昭以为他是不敢报花锦与魏玿云成亲的事,原来还另有隐情?
虽然镇上的人都这么传,但鱼鸢却知道不是这样的。
她跟在花锦身边的时间最长,花锦醉酒后总是胡言乱语,她听得多了,渐渐也理出来了一些东西。不过鱼鸢不在乎,她全当没听过,只在花锦再醉酒后捂了她的嘴,避免她说给旁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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