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出名的人——沈珩。
洛州有两大商行,其中一家由洛州白家掌权,可惜白家子嗣单薄,到了这一代,竟没有一个嫡出的承接家业。白老板领养了几个乞儿悉心培养,沈珩就是其中之一,从众多乞儿里脱颖而出,得到了白老板的赏识。
承接家业时又发生了诸多意外,芙蓉阁的女娘对这些事了解不多,草草提过几句。
“不过,沈老板脸上有伤,一直戴着面具,也不曾来过芙蓉阁。”
这几个月,沈昭逐渐稳住了人心,已经将琐事处理妥当。
花锦听过一耳朵,也没有去找他的意思,又在芙蓉阁歇了两日。
她没想到竟然遇上了上官青阳,徐州距此地不算远,上官青阳来这儿经商,途径芙蓉阁,想来买一壶酒,撞上了扮男装的花锦。
二人坐在房间里,相视无言。
上官青阳穿着一身黑衣,鬓间生出了几绺白发,他沧桑了许多,眼下乌青也难遮掩。他肩上戴了白布,这是徐州丧葬的习俗,若是至亲亡故,要在肩上缠白布。
上官青阳轻声问:“要回去看一眼吗?”
花锦不做声。
上官青阳:“外祖母熬过了这个年,撒手人寰不久,姑母病重,没多久也......”
花锦:“容我考虑一番。”
上官青阳应下,没有再强求,给花锦说了他暂住的客栈,这才垂头丧气地离开。
花锦一直坐在窗边,洛州的花香芬芳馥郁,家家户户都爱摆几株明媚的花。
她在外漂泊惯了,京城的痛苦已经淡然了许多,许久没人叫她花锦,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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