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就找律师,实在不行就找个哥们惹点儿小事进陈斌那个监号亲口告诉他。总之,为了大局,这个环节我来搞定,你不能冒这个风险。如果非选择派人进监号的话,到时候朴室长配合一下就完了。”
这时朴东旭的目光里除了感谢甚至还有些崇拜,他连说几声:“啊依勾……啊依勾……好!好!太好了!那……就拜托高先生了!”
“手机号不变,随时联系我。”高寒表现出要结束谈话的意思。
“好!”朴东旭觉得自己的“轻松感”表现得恰到好处。
哪知高寒平静的表情丝毫没变,说出的话却令朴东旭脊背发凉:“别被某些多余的想法分心,集中精力干正事吧!就算哪一天你手快先崩了我,那也是拉我一个垫背的而已,你最多只能比我多经历一个临死前被漫长刑期折磨的过程。何况,新西兰还有你儿子。”
“啊依勾……怎么会呢?高先生敬请放心,只要我活着,这个愚蠢的想法永远都不会有的!”
没这个想法才怪呢!
看着高寒稳步走向黑色奔驰的背影,朴东旭内心深处犹如一个被剥光的小丑还在惋惜令自己信心百倍的华丽外套一样,那种比被羞辱还难以面对的、自我否定的垂败感真不是滋味儿。他真想用一个能抽掉后槽牙的大嘴巴结束自己那自恋式的无稽遐想。这也是一个一直处于强者地位的男人最为不堪的瞬间——原来自认为只是勉强匹敌的对手竟然远比自己强大得多。更为重要的是,对手以无死角的态势覆盖了自己的智商,就像上帝一样,永远在举头三尺的高处藐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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