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我这儿还够花。”高寒补充一句。
牤蛋有些不耐烦地甩了一下头,说道:“我这儿挺宽绰,平常攒下的就够花,你还给了我那么多呢!”
高寒微笑了一下,这是一种欣慰。牤蛋从小父母相继因病离世,是姑姑把他一手带大。自打六年前姑姑一家到韩国开餐馆,他就一道在首尔扎了根。他的谋生手段主要有两方面,一是在姑姑开的餐馆打下手。二是给鼎哥的夜总会看场子。白天餐馆忙活俩小时,晚上夜总会玩半宿,一个月去了抽烟喝酒和解决“实际问题”,能剩二百万韩元,折合人民币差不多一万两三千块,也算搭上小资的边儿了。但这小子有人情味儿,讲义气,爱交朋友,每隔半年就回一趟哈尔滨。朋朋友友、远亲近邻,一通胡吃海喝、花天酒地下来,基本上镚子皆无。好在他和高寒从小到大摽着膀子一起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亲如兄弟。高寒进监狱了姑且不谈,但凡有一点能耐,高寒第一个顾念的肯定是他。这不,在启动这件事之初,高寒就给了牤蛋三十万人民币的“活动经费”,所以牤蛋的钱足够花。
高寒的这些钱纯粹是靠“底子”囤下的。其中一部分是他入狱后鼎哥帮他从放出去的高利贷里追回的,出狱后鼎哥又支援他一套位于哈尔滨繁华地段的高层和一部保时捷轿车,再加上一群好哥们和姐姐、姐夫的“新生赞助”,高寒目前能驾驭的资产大约在五百万人民币左右。
牤蛋这方面基本可以放心了,高寒把目光转向二歪。这个外表蛮横实则心思缜密的家伙一直是鼎哥身边的得力小弟。他深知鼎哥对高寒另眼相看,将来首尔的圈子定然会有高寒立脚的一片天地,所以,他的忠勇只是接力式的转嫁而已。鼎哥既然把他派给刚出狱的高寒,他自然知道自己该扮演什么角色。再加上十几年前就跟高寒熟络,高寒就是他现任老大,对老大的一切都责无旁贷。
“二歪,你说说。”
二歪从沙发上直起身,沉稳地说道:“反正我觉得姓朴的不能坐以待毙,他肯定得想辙扳回局面。人家设备专业,咱们不能监控他的手机,背地里他却完全可以启动针对咱们的任何预案。”
“嗯。”高寒肯定了二歪的分析,问道:“咱能不能想办法给姓朴的安一个随身的窃听装置?我脱离社会十多年,对这方面太落伍了。”
这个问题使二歪和牤蛋同时陷入沉思……
思虑片刻,二歪说:“窃听器倒是能弄到,网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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