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其中两起甚至都不用我们这些人出面调和。
大概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场子里的音乐停了下来,意味着今晚的节目到此结束,场子里的男女也脱掉溜冰鞋,相继离开。
“诶!那个谁,过来!”
阿豹冲我摆了一下手,说,“那边有清香剂,你把这些鞋全部喷一遍,然后摆到架子上。”
我点点头。
接着,按照阿豹说的,我一手拿着清香剂,一手拿着溜冰鞋,一双一双的喷着。
有些鞋子臭的要命,我差点没吐出来。
可为了挣钱,我忍住了。
这个活不止我一个人干,还有其他两个人,纵是如此,搞了好大一会,才将所有的鞋子摆放到架子上。
这时大狗走了过来,问我,“有住的地方吗?”
我点点头,“住厂里。”
“行了,今天表现不错,这是你的工钱,有时间随时可以过来。”
说着,大狗将两张红票扔在我脚下。
对我来说,这个动作带着很大的羞辱。
但我没有计较,俯身将钱捡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去。
挣钱嘛,不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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