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物。环顾这个曾经住过的房间,原本挂在床头的腊梅香包也是不在了,养病时和沈墨聊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一说自己喜欢腊梅的香气,他隔日便挂了个香包在那床头,如今可连这房间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愣在这里做什么,我还要再泡一会儿,你就到外面去候着吧。”含玉倒是早早地进了木桶,靠在木桶边上泡着热腾腾的澡,柔媚的声音里带了丝倦意。
屋外还刮着一阵阵的冷风,苏连城收紧了衣襟蹲坐在偏房的门口,头靠在房柱上,等候屋里人的差遣。黑夜里,天空中厚重的黑云此时压得更低了,风稍停了半刻,零星地竟是飘起了小雪。
使劲搓着冻僵了的双手,苏连城不停地哈着白气,只希望含玉能洗得快点,自己也好早点回去。回想去年的这个时候,苏府里还是热热闹闹的,娘喜欢在下雪的时候让一家人围在桌子边喝酒聊天,她还会亲自下厨煮上一锅挂花掐馅的他汤圆,说是这样才能御寒,一家人开开心心地,提前过个小年。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地上冰冷的地砖透过单薄的衣料将苏连城冻了个透心凉,他缩紧了身子靠在房柱上,心想着要是能吃碗热腾腾的挂花汤圆多好啊,眼皮却是越来越重了……
“阿嚏!”
“说,你们这是怎么照顾他的,我昨晚不过是出去了一宿,回来怎么就成这样了!”沈墨坐在床边被床上的人紧握着手,怒斥着床下跪着的几个下人。
“奴,奴才知错了少爷,是奴才不好,没看好公子让他受寒了。”床下的一个胆小的小厮很害怕沈墨的责罚,抖着身体伏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墨,我觉得好冷哦,阿嚏……”床上的人缠着沈墨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肩头,原是含玉昨个儿晚上泡澡泡得睡着了,水凉了才从浴桶里出来,不小心染上了风寒。
沈墨搂着那个正在跟自己撒娇的美人扫了一眼垂头同别人一起跪在床下的苏连城,道:“我知道昨个儿晚上是你伺候含玉沐浴的,你这奴才是怎么做的,竟看他泡了冷水也不叫醒他。”
苏连城依旧是垂着头没有说话,沈墨以为他是不甘心被责骂犟脾气又上来了,开始不理人了。
“阿嚏,墨,他一定是成心的,想让人家生病……阿嚏!”含玉不依不饶地继续撒娇,“墨你就责罚他嘛,就……罚他把一直烧热水直到把瑶池给填满。”
这瑶池可是有池塘一般大小呢,平时若是沈墨要洗澡定是要叫上四五个小厮一起烧水轮流加水的,要是只靠苏连城一个人,恐怕难以完成。
沈墨又看了眼地上的苏连城,见他仍是不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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