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不怎么爱笑,为人处世总是滴水不漏,十足一个精明狡猾的商人,却竟然因为小时候的一面之缘把自己放在了心上。
卧病闲聊的时候,沈墨就将那玉哨子的事与苏连城说了,当时听得苏连城一愣一愣地,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沈墨八岁那年……不就是自己五岁时候的事了么,他倒是知道自己以前有个叫阿福的下人,却不记得何时遇见过沈墨,更不记得这玉哨子,竟是自己亲手交给沈墨的,那人竟然还把它当成宝玉一般珍藏至今。
人人都道沈家大少爷青年才俊机敏过人,我说是个二愣子才是,傻,实在是傻。
“连城,你……”低头只觉苏连城对着自己饶有趣味地笑,沈墨只觉得脑子一热,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当着不走。”双手撑在苏连城的耳侧,指尖触到了他上等丝绸一般顺滑的长发,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说了不走,便是不走。”
苏连城话音未落,就被沈墨低头吻上了,唇上穿来温软的触觉,一阵醇酒的香气扑面而来。
不做任何抵抗地张开嘴,与沈墨的舌纠缠在一起,嘴里弥漫开一股股酒气,苏连城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也醉了?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褪去丢在地上,身体不着一缕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却一点不得冷,反而觉得全身沸腾,像是点起了一把热=火。
好在此时没有点灯,苏连城想着,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火=烧,被沈墨看去了,会被笑话的吧。
同样赤=裸=着却火=热的身体覆在了苏连城的身上,沈墨将唇移至苏连城的耳侧,一口咬住了他圆|润的耳垂。
“啊……痒……”苏连城受不了这痒就要躲,却被沈墨扣住了,不让他动。
沈墨便是吃定了苏连城怕痒才去咬的,特别是他的耳垂,特别敏|感。贴在苏连城腰侧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果不其然,只要他的耳朵受了这样的挑=逗,那里自然就会竖起来。
咬完了耳垂,沈墨的唇沿着颈侧缓缓下滑,途经苏连城的胸前舔|弄了几下他因受刺激而挺|立起来的ZY,逗留了一会儿,随后又是继续往下,舌头在肚脐周围打了几个圈,将头埋入苏连城的双腿间。
“沈墨,你……啊……”下面的那个东西被温软的kou|qiang包|裹住了,苏连城禁不住发出了shen|yin,心里却仍是有些吃惊的。
这是沈墨第一次对他这样做,之前的几次都只是用手帮自己弄出来后就直接撑开自己的身体做起来了,这回却是极为细致的,也极其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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