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看了一会儿热闹,原本想着就要走。
结果听见“朱神婆”这个名字,脚步一顿。
“这个朱神婆怎么还敢卖药。”
贺庭岳不解,“她怎么了?”
他不常和大院的大爷大妈交流,很多消息不如姜榆灵通。
姜榆和他边走边说。
“去年咱们家属院有个新进门的媳妇儿,刚怀孕就被她男人拉着喝朱神婆的药,喝了两月,孩子没了,人也去了半条命。”
本来不至于这么严重,可这家人愚昧,发现流产的征兆还不送医院,反而找了朱神婆来看。
朱神婆又不是大夫,哪里会治。
拖了几天,孕妇都大出血了,才把人送医院。
这事儿闹得不小,朱神婆倒是遭了一番罪。
但她年纪大了,动不动就说要一头撞死,最后事情不了了之,她倒是安分了一阵子。
谁知道没过多久,她还敢出来招摇撞骗。
“现在都破四旧了,她这种人老出来宣扬封建迷信,还乱配药,遭罪的大多是女同志,不能不管呀。”
朱神婆敢明目张胆做这些,可见国家已经纵容放任她多年。
贺庭岳嗯了声,“我叫人盯着,想办法处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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