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拖过来,深深吮着他的唇,喘息交织着,将月色弄得浑浊不清。
银狼微笑着,轻轻伸手勾开燕仲的衣裳,撩起自己的下摆,不加任何润滑地坐上去。
“哈,官爷,居然提前起来了,真是难堪。”
“你……唔……”燕仲瞪大眼睛,赶紧托住他的臀,“做什么,你会伤着的……”
银狼微微攒着眉,盯着燕仲,一把打开他的手,轻轻哼了声整个坐下去。身后一热,然后是撕裂着的痛。银狼笑起来,舔舔手指,然后顺着燕仲的胸口滑上去,收紧在他的脖子上。
“我这样用力,您可就死了。”他冷冷地道。
燕仲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温柔而痛苦的眼神看着他。
银狼将手收回来,放在腿两侧。闭上眼睛,上下运动起来。燕仲闷哼了一声,那感觉叫人食髓知味,再难放开。他抬起身,抱住银狼的腰,帮他用力。银狼的血自衣下流出,他眯着眼看着燕仲陶醉的神色,嘴角不知怎么勾出笑意,却感觉心脏若遭刀搅,痛不可当。
燕仲挺身,哼了下,将银狼抱着压在地上,埋首在他肩中喘着粗气。
银狼伸手,轻轻捏了他的发看着,又轻轻放下。
那种气味,让人喘不过来的,一直缠绕在皮肤上。好像热病一样顽固着。真正接触,才发现不过是毒药所制的幻想。
银狼咬紧牙,没有叫出声。他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这场欢好对他就如祭奠一般,当真痛不可当。
“呐。”他微微开口,燕仲哼了声,不知是否听到,“我说官爷……您这么粗鲁,可没小姐喜欢。”
那人的动作顿了顿,想来是听到了。银狼觉得好玩,一开口就收不住似的,继续说下去。
“看来不是风月场里的人,做事也这么粗糙。改日我约几个朋友,好好教教官爷,您可要仔细学。”
“什么意思?”
燕仲没有抬头,手从颈后抱着他,施了力。
“字面意思,反正我风月场中朋友多,看在与官爷是旧交情,免费让你开开眼。”
“什么意思?”
“我这人呐,做事就求个舒服,被官爷您这么一弄估计得阴暗好久。”
“什么意思?”
“仔细想想也奇怪,你可是我恩客里最糟糕的一个,唤作以往我可不会第二次上你的床,唉,不过也是,谁叫官爷长得俊,这些天被追着赶着的,净是素食,好不容易见着点肉,也不管不顾了。官爷您别嫌弃。”
“什么意思?”
“官爷您怎么停下来了?”银狼笑意收也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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