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言其他。卡芙卡示意你可以下去了,你离开前微微鞠了一躬。差不多到点下班了,你跟流萤准备交接换班。
刃伤中纵yu的结果就是当晚开始发烧,等你回去的时候刃在做噩梦,嘴里总是念叨着什么,中途醒过几次,也只是抱怨自己伤口很痒,你则安慰他,等敷上药皮r0U长好了,就痊愈了。
天亮前,他的JiNg神缓过来了那么一点点,你照旧给他喂了一些薄粥,然后让他身子背着你给他换药。
“我背上是不是有字。”他问得很突然。
“什么字?没有啊。”你诧异地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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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他的声音在发抖,“是nV人的nV,或者奴隶的奴……总之就是类似的字。”
你双手握在他的手臂上安抚他,急切地用目光再度审视他的脊背,看不到类似刺青或者手写下的字句,但如果说的是伤痕…你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深深浅浅的交错伤疤里寻找曾经残忍的nVe待,可依然无果。
“哥哥,真的没有。”
“有的!一定有!”
刃几乎是吼了出来,你吓了一跳,既而抱紧他的后背,侧过头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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