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大学是学验伤的?”刃不理会你的一顿输出,反问你。
“不是。”你失落地垂下睫毛,确认他的确没关心过你的学业后又很耐心地和他解释:“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是学法律的。”
“哦,想起来了,当时你要搬去景元那里,和我短信上说过。”刃脱光上身趴在单人床上,用手撑着头让你上药,嘴上任是轻描淡写。
你些许来气,便故意失了分寸重重按下,瑰丽的橙红sE半透明YeT一瞬间从深红sE的血痂裂缝里冒了出来,刃的脑袋啪嗒一声埋进枕头里,然后艰难地用手肘撑起自己。你意识到自己手中了,凑过头正要对他道歉,他捂住了你颤抖的嘴唇,说:“和我聊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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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单音从他指节上的茧溢出。
他用独特的方式示弱。“伤口太疼了,聊点别的,好转移注意力。”
于是你破天荒讲了许多你认为刃不愿意听的事情,b如高考前填志愿时最想报的是医学院,但分数不太够,退而求其次护理类有的是学校可选。在你浅薄的认知里,当医生当护士没有本质区别。救Si扶伤具有神圣的意义,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无法质疑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最后没报。”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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