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张嘴。”有人命令道。
抵在她唇边的是一枚小巧而冰凉的药瓶,她未曾料到求饶会招致这样的对待,惊惧地闭紧双唇,摇头抗拒,然而虚软无力的躯体怎能与下手强硬的仙君对抗,很快她就被掐住下颌灌进了那瓶药。
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这瓶奇药灌下去,她的思绪竟然意外地混沌迷糊起来。一整夜都未曾眷顾她的睡意终于向她敞怀,她几乎是心怀狂喜地拥抱了昏沉。
唤醒她的是细弱的猫叫。那是小动物骤然被扔到全然陌生环境的惊恐无助。这野惯了的小兽终于不再贪眷可供嬉游的山林,在迷途受困时咪咪叫着思念起家里稻草为顶的房舍,温暖的灶台,猫碗里滋味平淡却足以饱腹的食物和铺着粗花布的小窝。
她还没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摇晃。无止境的摇晃。仿佛在一条被江心涌浪颠来倒去的小船上。她曾经为赴邻镇的集市坐过一次这样的船,晕得眼花目眩,腹里翻江倒海,抱着刚买的瓦罐盘碟和一卷蓝布大吐特吐。
但这次并没有船,那能让人彻底散架的冲撞是直接一下下凿在她身上。她已经醒了,但意识迟迟没有恢复,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事,这或许是人本能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察觉到又有眼泪流下,混入旧的泪痕扑簌簌落到粗暴进出的阳具上,使用她口唇之人一挺腰让龟头挤开又热又软的喉管,压到更深处,漫不经心道:“怎么又哭起来了?这眼泪竟似流不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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