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初夜”那日,荆蔚便发觉这人极不耐痒,只是清醒的时候,自制力和忍耐力总都在那,无论怎么挑拨也没法惹他动容。
然而弱点终归弱点,再能忍也不代表它会消失,清楚这点的老变态,缓慢地抚摸着略微粗糙的患处,故意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问道:“痛吗?”
“不。”杀手僵了一瞬,随即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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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蔚轻声一笑,他知道,这药刚擦的时候虽然挺清凉、挺舒爽的,但过不了多久却会沙沙刺痛。不剧烈,却也称不上轻微……嗯,大概比在破口上倒酒精好那么点点。
“那平时呢?”在杀手紧闭的嘴唇轻轻一点,盗帅起身转战后背。
不知是荆蔚的动作太过自然,还是被偷亲揩油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形成习惯。杀手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淡淡地回答了“大夫”的问话。
“只是有些发热发痒。”
只是有些发热发痒?只是有些?
本以为肩伤已经是最重的了,但看着布满抓痕、可谓一片狼藉的后背,荆蔚彻底沉下了脸。这个人,对别人可以冷酷无情,却也同样能够热忱用心;但对自己,却从没好过半分丁点。捏了捏他两侧腰间,老变态默默冷笑,很好,不过一个来月,不仅养出来的肉没了,甚至连原本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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