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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眼被人引走的胡铁花,荆蔚懒懒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很快便有花香传来,无月之夜、房中漆黑,不一会儿,迷烟便溢满了整间屋子。而盗帅就像个死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连房中多出一条身影,也没能察觉。
来者墨巾蒙面、劲装黑衣,一举一动宛若鬼魅悄无声息。利刃出鞘、如电如风,这一剑干净利索、狠若蛇蝎。历来浅眠的荆蔚却面朝墙壁睡得舒服,他背对着杀手、背对着快刃,全然没有清醒的迹象。而那雪亮的剑锋则不偏不倚地指着他的要害,下一刻便似刺进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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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似乎终归是似乎,就在利剑刺下的刹那,床上之人竟突然翻了个身子、灵巧地滚至一边。
中了迷药的人,哪个不睡得和死猪一样,怎又可能突然翻身?黑衣刺客一击不中,立即察觉里头有诈,只是他再要逃跑、却已不能。白色的影子无声无息地飘至刺客身后,不过眨眼,便封了他的周身大穴。随后似又想了一想,将油灯点上,把哑穴给解了。
瞧见黑衣人目瞪口呆的的模样,荆蔚忍不住笑了笑。他勾开男人的面巾,瞅了又瞅,怎么看都依旧觉得,还是他家一点红比较顺眼。
呃,不对,已经不是他家的了。
“我不问你受谁指示,抓你,不过是想知道一件事情罢了。”将动弹不得的男人丢到床上,盗帅靠在旁边缓缓说道:“你若答得好了,放你一条生路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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