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的人,无论身在勾栏还是居于民家,没有一个不是被百般玩弄、虐待致死的。然而他在当地势力不小,又谨慎小心,并未留下致命的证据,因此官府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杀手闻言冷哼一声,道:“那些废物。”
知道江湖之人历来与朝廷不合,荆蔚也不多劝,只是不动声色地挪到杀手身边。他的动作颇为自然,再加上一个月来培养的习惯,后者也无太多抵触。
将黑色的卡片塞回杀手的衣襟,荆蔚笑了笑,看似无意地说道:“你似乎格外厌恶淫奸之事。”察觉到那紧贴肌肤的戒备僵硬,他心里叹息,面上却是不显分毫,只是满了个酒盏推到中原一点红的跟前:“你不喜欢有人碰触,虽然多少对我有些习惯,但依旧不免抵触拒绝。”
一点红没有否认、也不屑辩解,他淡淡扫过桌前的杯盏,淡淡开口:“我说过,我从不喝酒。”
“我当然记得。但我也说过,你并不是无时无刻都要杀人的。”拿起被人冷落的可怜酒杯,荆蔚勾唇一笑,将其凑到杀手嘴前:“好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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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蔚语气轻快,他低低微笑着,似乎要不惜余力地哄骗身边这个男人。那酒杯一直停在那里,并不逼近也不退缩,只是偶有一颤,那琥珀色的酒水便晃出一些濡了嘴唇,杀手微微动一动,终是乖乖启口就了。
烈酒入喉,香醇却又有些微辣,杀手实在弄不明白,这玩意有什么值得贪恋的地方,却又暗叹这人喝了半晌竟毫无醉意。这酒显然是有些劲头的,热流从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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