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只有‘必然’,明明是突发奇想要做的事,却偏偏还能正中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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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听得莫名其妙,他愣了一会才淡淡问道:“榕真要来?”
荆蔚颔首,拉着杀手坐到旁边:“榕真一不认识‘左轻侯’,二没去过‘施家庄’。”他低低笑着,见人神色微动,这才喝了口茶,抬眼问道:“你就不问我信中写了什么,我又为何能够信他?”
杀手推了推桌上的糕点,言语中没有半点迟疑:“你信的,便是我信的,没什么可问。”
荆蔚又笑了起来:“这事毕竟离奇得紧,你不怕我判断错误?”
杀手看了他一眼,嘴角微乎其微地勾了一瞬,下一刻却还是冰冷淡漠到毫无起伏的声音:“不怕,况且我也长了眼睛。”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也多少瞧出来了。再说就算错了又有何妨?左轻侯是他的朋友,他若帮忙,无论因果自己也当竭力相助。
“说得好!”荆蔚一拍桌子,嚣张地大笑出声:“我们这就去看看,他们还能玩什么花样!”
当两人再次到精轩的时候,张简斋也刚进花园,他一听到荆蔚的声音,连忙回头打起招呼。
“先生昨日睡得可好?”荆蔚微笑着,似乎忘记昨日点人睡穴的究竟是谁。
张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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