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点心一一布上。
刚开始时启浩承还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在王府里受了这么多年的忽视,启浩承一时还无法接受如此贴心的照料,更何况是那个人的贴心。
只可惜,自己只是他的侄子,永远都只能是那个人的侄子……
“下午带你去拜师罢,以后就由那个人来教你剑术。”启芸鸿品着清茶,风轻云淡。
“哦。”启浩承把脸埋在碟子里,胜比宫廷的糕点却让他吃的索然无味。
那个人终于还是要把他送走了,自己于他就只是一个需要照顾的晚辈,无论经过多少的岁月,都永远无法站在他的身旁。
启浩承并没有像自己担心的那样被须发皆白的一代宗师带到深山老林去潜心修炼,事实上,反倒是他的师傅屈尊降贵地蜗居到隐月楼后山的一个小院子里,然后每日不辞辛劳地赶到前面来授课。他这个学生继续舒舒服服地过他的少爷日子,只不过不能向先前那般一觉睡到自然醒而已。
不过这也是启浩承所担心的。
那个人请来了从不轻易纳徒的剑痴卢啸野来做自己的剑术“启蒙”老师,可对方竟还是一副整日毕恭毕敬地模样。自己和他的差距太大了,注定一生只能仰望。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有了卢啸野的悉心教导,生就聪慧又有过偷学基础的启浩承剑术日进千里,内力更是突飞猛进。等到又是一年乾龙节时,启浩承已熟记了整套的“破虹”,九重心法也已练会了七重,武功要反超两位兄长许多。
帝王的诞辰总是普天同庆,等这些喜气洋洋的日子过后,启芸鸿本欲早日启程启芸貉却极力挽留。
皇家中的亲情早已被权力稀释到冰点,兄弟间向来都是貌合神离,当面嘘寒问暖背后暗箭难防,所以启芸鸿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二皇兄当下的日子有多难过。父皇日渐苍老,身体状况自然每况愈下,着半年以来诸位皇兄夺嫡的斗争愈演愈烈,几乎就要失去控制了,无所依从的二皇兄自然也就成为众人打压的对象。这些年来,虽然启芸貉也有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可对于那些沾亲带故的利益集团而言,明显薄弱了太多。可是启芸鸿生性淡泊没有权政之心,自然不愿意蹚这趟浑水。只好婉言回绝皇兄的请求,留下一些暗卫注意着这边,好能够在暗中相助。
果不其然,就在启芸鸿离开后不久。八月,启芸貉突然被卷入矸州贪墨案,罚俸一年软禁王府。
启芸鸿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沉静,反倒是觉得太子、大皇兄和七皇兄的速度明显比自己想想的要慢上许多;再仔细一推敲,兴许是五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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