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华夜心经,苍鹭羽,天鹅泪,暖玉笛,避毒珠……甚至连自己手中的佩剑都是。
这些都是即便有权有钱有势也拿不到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之前要对自己这么好。自己明明是想要恨他的,为什么还是忍不住想起他的好。
一套飞羽剑舞尽,却还是无法平复自己的内心,终于收了剑势,向着晟泽殿的方向。
身后,森严的城墙开始龟裂。
晟泽殿里,那个人还是以前的模样,淡然地微笑着,仿佛这个世界与他无关。启浩承有些挫败,自己的惩戒显然是没有效果,这个人无论是在冷宫还是大殿全都是一个样子的。
而他转过身来,干干净净行了个大礼,“罪臣启芸鸿不知陛下至此,有失远迎。请陛下见谅。”语调中,却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
启浩承自然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这些日子……你在这儿过得还好么?”
“无所谓好或不好,至少这样的生活很平静。”启芸鸿转过身,“今年大臣们已经为陛下献上不少的奇珍异宝了,也不差罪臣这一份吧。这里有一株天心菊,陛下要是不嫌弃就暂且拿去罢。”
天心菊,驱邪之物,花蕊入药毒蛊不侵。只是穷尽天下之大,却也并无几人见过它的模样。
不知他是在何处找到这瑰血般的品种。
15、几时归
看着眼前脆弱的花朵,平南帝恍然间发觉自己似乎是错了。那个人即便是被软禁在深宫却依然有着通天的本事,可他所做的不过是寻尽天下瑰宝为自己又准备了一份独一无二的寿礼而已。
他其实是根本就没什么野心的人吧,要不然当年也不至于拿着先帝的传位诏书却悄无声息地禅位离去。
看着那三尺青丝一袭白衫依旧,启浩承终于明白,那人还是当年火树秋湖负手而立的背影,变得不同的,是自己的心态。
启浩承忍不住上前抓住那人的手,像是只要不再放开便能找回消散的从前。
入手的触觉却有些许的不同。
“你,是谁?”
一瞬的错愕,片刻便已回复先前的威严。
那人仍是拒人千里的浅笑,“陛下不知罪臣是谁,又何必到这晟泽殿来呢?”
“你是惯用暗器的人,你究竟是谁?”
那人却笑了,“跟了你这么久,少主却在问我是谁。”
“浅影……”
隐月楼的人都称自己为公子,启浩承记得只有浅影一直是这样半调侃地称呼。
“他现在什么地方?”
“少主是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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