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都是直接叫朕名字的吗?”
“臣不敢。”
“你这又是在别扭个什么劲啊!”庆南帝突然又用力一拉,不想启芸鸿脚下虚浮没有站稳一下子向下栽去,庆南帝赶紧接住。
“陛下是不是也觉得我现在只配做女人的替代品了。”
庆南帝把启芸鸿扶到榻上,“你是不是听别人说起过什么?告诉朕,朕去叫人割了他的舌头。”
“没有人说起过……”
“那你自己就别老是瞎想,朕遇见了你就足够哪还想着别人怎么看呢。”庆南帝把启芸鸿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这里住的可一直都只有你啊。”
“多长时间了。”庆南帝又焦急地踱了几步,看到沁梅从里面出来几乎冲过去拎起她的领子。
“回禀陛下,将近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了还没有下来吗?”庆南帝看到沁梅摇头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怎么护你主子的?朕只是去上个早朝,他怎么就会摔倒!”
“陛下先不要着急,路先生已经进去了,反正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一两天的事?那他怎么会折腾了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听着房内传来压抑的呻‘吟,庆南帝愈发地心烦意乱。
“陛下不必太着急,这次胎位已经正过了孩子已经往下走了,应该不会用太长时间的。”沁梅不由得轻叹,“宫主在生少…生太子的时候,足足耗了两天一夜呢。”
“两天一夜?那他怎么受得了!他前段时间还一直病着。”
“陛下现在知道心疼了?那你可知宫主当年伤口有多深,不,陛下应该已经见过了吧。当时宫主吊着半条命好不容易回到天医谷,可是鉴于他当时的身体状况不呢轻易用药,就只能先施针封了伤口在用内力慢慢调养。”
“朕猜得到,他当时情况特殊……”
沁梅苦笑在庆南帝的眼中却是划开一道讥讽的弧度,“如果情况不特殊呢?陛下是否就能够心安理得了。您可以说是宫主带大的,宫主的身体状况您会一点都不知道吗?那一剑你刺了那么重,却根本不处理就让人把他关起来……如果宫主没有让浅影去做替身,就是不在特殊又能活多久?”
“沁梅,你……别再说了好吗?”
“可我偏要说,如果你不知道宫主曾吃的苦,这件事过后只怕你还是不会懂得要珍惜。”
庆南帝扶着额角慢慢坐下,“沁梅,你不只是念儿的乳母吧。”
“当然。太子殿下是喝药长大的,出了天医谷也用不到什么乳母。”沁梅突然从手臂上拔下三根金针,“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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