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浩是什麽时候离开的,我不太清楚,圣诞夜前两天突然觉得家里安静的不正常,敲他的门没有回应,才想起他已经去参加那个不太情愿的「家族旅行」。
突然独享巴黎七区一间百来平米的奥斯曼公寓,我免不了兴奋起来,想邀同学来家里坐,突然发现自己在这里的社交经验除了课间和同学喝喝咖啡,就没别的了,之前虽然说要邀同学来家里开趴,但实际等到这个时候,大家应该也都有安排了,我坐在工作室里,看着窗外倾泻而入的yAn光,想起这是来到巴黎以後第一次的独处,平常虽然有室友等同没有,但真的没有了,感觉还是挺怪的。
我拿起手机,传个讯息给室友:那什麽,关於房子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吗?
室友:??
我:有没有什麽抄水电的或瓦斯的会来?
室友:谁来都别开门。
我瞪着这串话,想起他批评过我关於巴黎生活还有许多要学习,难道这也是其中的一课?但他这个前辈能不能别这麽言简意赅?多说几句会Si?
然後就看到他送来更匪夷所思的一句:吃生蚝要小心。
我翻翻白眼,这又是什麽意思?
他:圣诞节急诊室病患七成都是开生蚝把手给开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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