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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摇头:「我是说Mezcal!从史前文明开始,就有透过酒JiNg通灵的传统,我就是研究这个的!人类通灵史。」
我憋着笑,又喝一口纯Mezcal,感觉到酒JiNg有点上头。
「大部分的艺术家都是透过某个媒介,酒JiNg或草,或嗯,你懂的,来到达通灵境界,刺激创作,而我,是研究这个媒介,Mezcal只是隐喻,你懂吗?」
我很想说,当艺术家问人懂不懂时,他自己就是没Ga0懂,但我明智的保持沈默,後来可能是觉得我挺无趣的,事实上,我们这麽英法语交杂的对谈,也实在挺疲累的,没多久他就拎着他的lU0nV,去找其他人「传教」了。
夜深了,有人提议去做圣诞夜的子夜弥撒,我跟着去附近的一间小教堂,听着神父在祭坛上布道,一句都听不懂,整个教堂里充满虚无缥缈的烟雾,袅袅的上升,祭坛後的耶稣和圣母有点矫饰主义的调调,人物肢T动作非常夸张,耶稣重生後欣喜若狂的看着自己的娘,而圣母玛莉亚则像好不容易解放了的中年妇nV,被抓回来重新扮演慈母角sE般,神情有点??一言难尽。
我实在很想认真面对人生第一个子夜弥撒,但或许是小卷毛的Mezcal作祟,整场弥撒,我都在咯咯笑个不停,仪式终了,子夜钟声敲响,耶稣宝宝被放入装饰着霓虹灯的华丽马槽,我们一群人回到酒吧继续饮酒作乐。
在巴黎的第一个圣诞节,就在这个酒吧通宵达旦,很像以前艺术圈的聚会,只是除了这个小卷毛以外,没有什麽人高谈阔论一些没人懂的理论,这让我感觉自己来对了地方,毕竟这里的神都不做神了,像人一样有狂喜也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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