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见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找来的。”
“这风沙这么大,我看……你的鼻子怎么了?”周轻重眼看着项寻好好的忽然就流出一杆鼻血来。
项寻很不在意地伸抬手抹了一把,“我一吃人参就这样。”
“那你还一口吃两片?!”
“饿啊!”
周轻重起身去把包参片用的方巾透湿了拿回来递给项寻,“现在没有其他人,也有大把的时间,说说吧,你那时离开千笃谷之后发生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你怎么活下来的?练的又是什么功,怎么会这么大火气?”
项寻用湿布巾把鼻子擦干净,“咱俩别这么正儿八经地坐着了,好累。”
周轻重走到项寻身后坐下来跟他背对着背倚在一起,“靠着吧,我不累。”
项寻靠到周轻重的身上抬头看看正当头顶的刺眼阳光:舒坦啊!这么烤人的太阳下,他体内还是有向外发散的凉气,真是解暑降温之必备佳人……
“爽够了没?回答我的问题。”周轻重用自己的后脑勺在项寻头上磕了一下。
“嗯……从哪儿说起呢?”
“你离开千笃谷之后就往昆仑山去了吗?”
“嗯。”
“几天毒发的?”
“十天。”项寻看着眼前随风滚过的一团干浮草,思绪回到了七年前那个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夜晚。
纵深西域 之七
离开千笃谷之后一连几天项寻都觉得浑身发痒,他知道是封喉散没散尽的毒在作怪,不敢用手抓,只能干挺。可那痒一天强似一天,项寻觉也不敢睡得太沉,生怕自己睡熟了忍不住抓上两把会加速毒性发作。
几天后项寻身上的皮肤甚至是嘴唇和舌头都变得又红又肿,不仅东西没法吃,连话也说不清了,走路已经成了一件会令他痛不欲生的事。可是没有办法,项寻告诉自己必须在毒发前赶回焱云峰。好在出谷之前他在应若水的房里翻到了钱箱钥匙,出来之后买了匹马,要不凭他眼下的状况就是一个月也到不了昆仑山。
可马跑得再快,也没有封喉散的毒发的快。又过两天,项寻终于到了昆仑山脚下,不过这时皮肤依然红肿又上满脸脓包的项寻已经几乎没有人能认得出了。
上山不能再继续骑马,项寻只好忍住钻心的疼痛和瘙痒咬着牙一步步地往焱云峰走。很快他在路上碰到了几个焱云使者,项寻记不得他们的名字,只是觉得眼熟,一心想要告诉别人自己没死,所以当时什么都没多想他就大喊着扑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一个正常人看见一个浑身散发着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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