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混上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门派越多,各色神秘人物也越多。越是让人看不出底细,越是不敢有人惹。谁管你穿成什么样?才不会有人注意呢。”
项寻笑着死皮赖脸地又捉回周轻重的手,“是,你说的都对。我这帮主是走狗屎运混上的。你不是师叔吗,师侄受教了。”
“少来曲意逢迎这一套。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着反正咱们俩联手一般人都不在话下,就是一时出了什么意外也能轻易解决。所以你想等我被人认出来了,再反过来笑我自以为是对不对?”
项寻哭笑不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你还能怎么不讲理?说句奉承话也能引来你这么一堆牢骚?行,你对,你说的都对。你天姿过人冰雪聪明,晚辈的拙劣说辞已经被您老人家的慧眼识破,我甘拜下风还不行吗?”
周轻重脸一沉,“冰雪聪明?有这么形容师叔的吗?”
“那是……聪明伶俐,大智若愚?”
“你才‘愚’。”
“唉……怎么想夸你几句也这么难呢?”
“谁用你夸。看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可怜,想安慰安慰你。可你却嘲笑我要穿夜行衣。”
“安慰?光用说就能安慰了?一看就没有诚意,还是要有些实际行动才行。”
“你的爪子往哪儿放?当心我给你冻掉它。”
……
两人贫着嘴你来我往地逗了半天,可身体始终挨着没有片刻分开。
最后一前一后地走回帐篷准备睡觉,项寻看着周轻重的背影下定了决心:轻重啊……以后你要怎样我都依你。是想梵天宫一教独大还是想所有跟你有过过节的人都拜在你的脚下俯首帖耳,我可以倾尽所能帮你达成心愿。不过,什么玄冰寒功,什么天下无敌。只要我项寻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练成。我要你这样跟我拌嘴拌到老,到死。我要你我都白发苍苍了,你还能对我说永远都是我师叔……
周轻重终于还是穿戴了夜行衣和斗笠。在肃州附近的村县跟大队人马分开之后,只项寻和周轻重进了肃州城内。一路上项寻光明正大地走在前头,周轻重因为斗笠上有圈黑纱遮着脸,看路有些碍事,便一直跟在项寻身后显得有些鬼祟。
项寻几次想告诉周轻重他这样很像自己的随从,可每次一回身对上他满脸冷酷一本正经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周轻重一看见他忍俊不禁就立刻眯了眼睛指自己怀里的剑,警告项寻不许笑他。
就这么一个几步一回头一个鬼鬼祟祟,两个人总算在天黑前找到一家看起来不怎么张扬又干净舒适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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