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到的那样,我的斗笠打来打去被打掉,我把他的人全伤了,他自己又扑上来就直接被我打到你们那头去了。”
项寻支着头支得累了,放下手臂他躺回到枕头上,“哼!沈青竹,我看是沈青猪才对。直接杀掉还真是便宜了他,你刚才废他废得好啊。”
“其实要不是被逼急了,我也没想那么做。”
“为什么?他不是活该变成废人?”
“得罪了忠兴镖局会很麻烦。”
“呵──这天下还有你怕得罪的人?”
“武林中人的话怎么都好说,可一旦跟朝廷扯上关系就不好办了。就像何远峰,按那姓番的说的,他现在是知州元凉的人,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硬把玲珑带走。”
想起伽陀说过的话,项寻知道周轻重是顾忌着焱云教和梵天宫的来历才不想惹上官府的人。翻个身他看着周轻重侧脸,“怎么?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官家要处处忍让躲避?”
周轻重眨了眨眼睛,“没做什么咱们这些江湖草莽也应该少招官府。能躲则躲小心行事总没错。”
项寻笑笑,现在还不是揭穿他时候。抬手搭到周轻重的腰上,项寻又想起一件事,“对了,还有个问题我疑惑了好多年,可时间太久了总想不起来问。”
“嗯,问吧。”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在无有崖上,你带着我爹跳下去的时候说剑出焱云的秘密天下除了你已经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还让谁有本事就去找你,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周轻重看着上方的紫红色的帷帐好半天没说话。
“你是师兄的儿子,将来焱云教的教主。我怕别人以为你知道,所以想保护你。那么说是怕他们会打你的主意,想让他们都去找我。”
项寻把手臂收紧,嘴唇贴到了周轻重的耳朵上,“对不起,你如此用心良苦,我那时候还总是处处与你作对。要不是我不辞而别,你也就不会遇到沈青竹那个废物了。那几年你在那种情况下到处找我,一定糟了很多白眼儿羞辱和非难吧?”
周轻重挑了挑嘴角,“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看似简单轻松的一句话,项寻知道自己怕是永远也没办法体会这其中的真正含义了。没法再多问什么,他用鼻子蹭蹭周轻重的耳朵,顺着他的耳后开始轻吻。
周轻重缩了缩脖子躲一下,“你不睡觉了吗?”
“不睡了,再有不到一个时辰咱们就该出去了。”
东行中原 之十
周轻重不吭声,项寻用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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