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就快被颠散架了。
咬着牙又跑了三天。正午时分周轻重掀开窗帘看外面天不错,算算时间,最迟明晚怎么也能赶到龙安府了,他松了口气,正好又在路旁看到一条亮闪闪的水面。
他敲了敲车厢,“初五,停一下。”
唐初五以为又是他或者项寻内急,渐渐放慢速度勒住了马。
周轻重从车里探出头来,“你去告诉伽陀他们:咱们在这儿稍微多歇一会儿,让他俩饮马喂点草。明天就到龙安府了,再都去洗洗脸拾掇拾掇,别到了地方再被人当成丐帮弟子。”
说是会被当成丐帮的是夸张了些,不过这些天来除了中途换马和需要方便他们几乎没停过车,六个人包括已经换了男装但依然很爱打扮的谷玲珑在内确实都造得有些不成样子。
唐初五下了车,周轻重一个人把项寻扶了出来。不知是听说能在外面多呆会儿了还是正好项寻一觉睡醒了。反正现在他看着比一路以来的精神都好了些。周轻重扶着他来到河边,他还自己指了棵树说“就坐这儿吧”。
孟大成和伽陀认识也算有些日子了,虽然伽陀跟周轻重一样:不爱说话又倔又闷,不过孟大成觉得他人还不错,有时候也愿意跟他闲聊点儿什么的。再加上这回路上他们是跟谷玲珑一车,有时候谷玲珑睡着了,不论他们两个是谁在车里都会觉得不大方便,所以为了回避,车里的人就会跑到车厢外面去陪另一个赶着车的一起说说话。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人更熟了,发现彼此还挺谈得来。
这会儿两个人下车之后找了个草坷子一起撒尿。孟大成扭头看看远处正拿着在河里透湿了的手巾仔仔细细地给项寻擦脸的周轻重。
“唉?想不到你们宫主还挺会照顾人的,这一路上我们帮主的吃喝拉撒都是他一个人在忙活呢。”
伽陀也看了一眼,“嗯,我们家主人也就对你们帮主能这么尽心尽力。”
“他平时也总那样吗?”
“哪样?”
“不说不笑,跟谁都像人家欠了他八百吊似的。”
“啊?有吗?”
孟大成哭笑不得,“嗯,也是,你们梵天宫的人都一个……”
他想说“德性”,可话到嘴边他换了个词儿,“……一个样儿。”
伽陀撇撇嘴,一脸的理所当然,“本来么,无缘无故有什么可说可笑的?言多必失祸从口出,这是宫主常常教导我们必须要谨记于心的。”
“唉──”孟大成摇了摇头,跟梵天宫的人说这些无异于缘木求鱼。尿完了尿他系好裤子再一转头,又见周轻重在给项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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