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匣放下!”
“三叔。”项寻转头看了一圈围得密密实实又在窃窃私语的人群,“实在是太晚了,客人们也都饿了累了。你安排人带大家去休息吧。”
“可是……”
“我有话跟师叔说。”
项择天看看周轻重又看看项寻,一跺脚走了。
大部分不相干的人被带走,只剩了项寻和周轻重的朋友和手下。也有些抱着其它目的想要一探究竟的人在离开的途中又返回来躲在了不远处的石头树丛后面。不过项寻已经没心思再顾忌那么多。他往前走了两步想站到周轻重跟前,可周轻重立刻随着他的脚步又后退了过去,项寻只好就地站住。
他压着火儿,声音有些异样,“好了,现在那些人都走了。而且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不会有人想抢这剑的。你不用再作戏给人看了,来,把匣子给我。”说着话他朝周轻重伸出了手。
可周轻重不但没把剑匣递过去,反而很仔细地把它绑到了自己身上,“寻儿,我是认真的。”
项寻盯住周轻重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强忍着抿紧嘴唇点了点头,“认真的?好。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你师祖临终前的嘱托,要我一定要想办法拿到焱云剑,然后到他坟前毁剑祭酒。”
“师祖?他怎么会知道剑的事?”
“当然是你祖父跟他说的。”
“所以……”
“所以有关焱云禁地的事,在师兄告诉我之前……不,确切地说,是早在随师兄上山之前,我就知道了。”
“你是说……我爹他不知道师祖跟你说过什么?”
“对,师父最后离开的时候,只留了我一个人在身旁。”
“那……”项寻的思绪有些乱。将近一天两夜没睡,经历了一场混战,又刚涉过天险从无有崖底爬上来……他抬手扶住额头,“那……你的意思是:从你跟我爹上焱云峰,到焱云教出事,再到后来我又出现咱们这一路上东奔西走,你一直都在想着夺剑毁剑?”
周轻重的唇角抿成了一条向下的弧线,“是,从来都没忘记过……”
“我不信!”项寻控制不住了,他的两道眉毛紧紧拧到一处,袖子在眼前用力一挥,“师祖是祖父的朋友,他为什么要你这么做?!”
“师父没有说为什么,只让我立下了重誓。”
项寻看着周轻重,那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每当周轻重下定了决心要完成一件什么事的时候,他眼里一定就是这样深不见底的暗沉。
“那这么说,你是不会改变主意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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