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注意林若眠的视线,他转头看着她,「我曾对你说过,不要轻易将一个人认定为你的仇人,这只会让你更痛苦。之所以这麽告诉你,是因为我曾经被仇恨所蒙蔽,最终,我无法挽回什麽,却失去了所有。」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听你诉苦。因为你也是这样帮助我的。」林若眠诚恳的说。
白季言沉默片刻,接着唇瓣微微张开,道出他的过往,「那是国小四年级的时候。我受到母亲的影响而喜欢上跑步,升上国中後进入T育班,主攻两百公尺跨栏。田径队的练习时间很长,教练也很严格。每一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想要尽早休息,家中却有个长年酗酒的父亲,只要喝醉了就开始疯言疯语,甚至会举着酒瓶作势要攻击我和母亲。
原先,我和母亲都选择忍受他的拳脚相向,然而,他却变本加厉,殴打、拉扯头发,甚至到厨房内抓取菜刀,扬言要杀了我和母亲。我很害怕,有一次我鼓起了勇气,上前阻止他。谁知,在和他扭打的过程中,我的右脚踝遭到他以重物重击,当下剧烈的疼痛,使我昏厥过去。所幸警方及时赶到,将我父亲以现行犯的罪刑逮捕。而我也被紧急送往医院。」
泪水止不住落下。斗大的泪珠滑落脸庞,林若眠为白季言的遭遇而感到难过。
「右脚踝遭到重击,骨头碎裂,要恢复到过去的水准非常困难。我对我的父亲恨之入骨,升上高中後,我听说他假释出狱的消息,愤恨之下,我竟然跑去跟他对峙。虽然我狠狠揍了他好几拳,但是我的脚却被他二次伤害。这次,我真的失去选手的身分,失去奔驰於赛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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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眠伸出手,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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