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大名的优伶。”这当儿已经跟他无比熟悉似的,一口一个“我的木厥美人”叫得肉麻。
甄木厥不置可否地笑笑,他从头至尾也未隐瞒姓名,这全然是抱椤不进戏楼的原因。
抱椤将他送到楼下,道了别,甄木厥刚要提步进门,身後一股大力,已是被人反身抱在怀里,那人在他耳边低低说:“我的木厥美人,我很期待你的演出。”那温热气息弄得耳畔都酥麻了,一直到了指尖。
往後几日,甄木厥都和抱椤一起,在这南荟城留下足迹。
从他的视线越来越多地投注到抱椤身上,甄木厥明白,他无药可救了。抱椤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像是一株难管难收的桃花树,无时无刻不在吐豔芬芳,吸引他人。他便是一不小心著了道,坠到了这棵桃花树上,从此万劫不复了。
排练开始後,甄木厥和抱椤相伴的时间骤减,抱椤有时会来戏楼看他,多数是在对面楼的屋顶上,手拿一壶酒,坐著遥遥望他唱,不过更多时候,抱椤不在,甄木厥想他应该是陪别的美人去了。
本来定在南荟城演出的戏并非“花月正春风”,是部非常正统的才子佳人戏。只是抱椤有次问起,甄木厥答了,他便笑嘻嘻说:“‘胭粉’类戏太庸俗,我的木厥美人应该适合更好的戏啊。”
甄木厥怔了怔,他也想过这个问题,才子佳人的戏他演得太多,连他自身都觉得疲累,又何况看官?
“优伶这一行,不是所谓‘百戏伎艺’?若是真钉死了同个人物,那真真无趣。我的木厥美人应该也和我一样,更喜欢看到的是同一个人演截然不同的角色,一个人在种种人物中游刃有余,又见角色冲撞,这才是最好。”
抱椤这番言论听起像是随口胡说,甄木厥却知断然不是。他看起来对凡事都持若即若离的态度,这几日来戏楼看他却都是在仔细观察,他这想法虽不新,却与他所想完全契合,只是从没能付诸行动。
“抱椤,谢谢你!”甄木厥扑上前抱住他,展了个明丽笑靥。
抱椤有片刻怔忪,随即,伸臂将他圈进怀。
当晚,甄木厥与团主彻夜商榷。第二日,戏团决定换新戏“花月正春风”,由甄木厥担任“俊仙”一角,全团赶工排练。
临演前晚,团主要求愈发严厉近了苛刻,甄木厥排得手脚酸软,却也毫无怨言,他比谁都想要做好这场戏。浑身乏力地回房已近子夜,他累得虚脱,猝然倒上床忽然觉察一个温热身躯。
抱椤一把将他抱进怀里,低声呢喃:“我的木厥美人……”
甄木厥累得有些晕眩,脱力地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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