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清道长道:“掌门方才与贫道说到栈门一事,还请继续。”
月析柝心中一个咯!,直觉这老道来者不善,这两件棘手事恰巧都被他碰上了,且太师叔又不在派内,这下子,恐怕是不好打发。
“栈门一事,提岚自会有个交代,”掌门望向离冷,道,“你且说说,你太师叔究竟因何杀上栈门?他虽非善类,也不至於滥杀无辜。”
离冷尚未开口,那老道倒是挑了挑眉,摸一把胡须,直直盯著他,一字一顿缓声问:“你,那日也在栈门?”
月析柝听出他语调古怪,一步上前,大声道:“当日我也在场,不如我来告诉道长。”
恭清道长眯起眼,转向月析柝,笑了一笑,并未说话。
“事情很简单,栈门掌门和五大长老做下错事惹恼了太师叔。我和师兄不及阻拦,赶到之时,太师叔已经将人杀完了。”
“错事?什麽错事?”
见月析柝支支吾吾不肯明说,慌乱地扭头看离冷,最後甚至还低下了头,恭清道长脑中一凛,道:“你们真是事後才到?怕是事情并非如小兄弟所说的这般简单吧?”
“我说的都是实情!”月析柝嚷道。
“那可否告知贫道究竟是何错事须要祸灭整个栈门?”
月析柝哑然,讷讷张了张口,说不出半句话来。
难道要把栈门五大长老、掌门和妖颜的事全盘托出?这太荒谬了,先不说太师叔知道了会怎样,单单这老道,也定是不愿相信。那该如何是好?
月析柝心乱如麻,下意识望了望离冷,见他淡然看来一眼,便缄口沈默了。
“既然不方便明说,那贫道也不强求,只是如此这般,这冤屈便是更难洗清了,”恭清道长顿了顿,道,“此番我来提岚,正是各位武林同道要我来讨个说法,栈门平白无故死伤过半,这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若只被一句‘掌门和五大长老做下错事’搪塞过去,别说贫道觉得无法接受,他们,也定然拒绝接受。”
掌门道:“道长有理,我提岚定会给出个合理交代。只是眼下一时还不明了,还请道长在提岚暂歇数日,待我查明,必会告知。”
“如此甚好,”恭清道长应道,随即又话锋一转,幽然念道,“还望掌门勿要徇私偏袒,该是什麽便是什麽。”说罢,意味深长地瞟了离冷一眼。
月析柝心头火起,只觉恭清道长那张老脸越看越不顺眼,挥著拳头就想一拳砸上那道貌岸然的破样子。
“掌门!方姑娘身中奇毒!”厅堂奔来一名弟子,气喘吁吁地道。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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