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泽。
当日,离冷月析柝前去拜访现任学士尉泽。
第二次来学士府不免熟门熟路,令领路管家倍感讶异,月析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乖乖走到後头,不再乱窜了。
学士府门庭若市,宾客络绎不绝,大约能知道尉泽如今是皇帝眼前红人。月析柝本担心他和离冷要等到日落西山才能见得到这位满腹经纶的学士,不想一报云公名头,立即有管家领他们前往偏厅。看来,这俩师徒的关系很是亲近。
偏厅已有人在了,远远望去就能见一水湖蓝。
那人一身锦袍文官打扮,蓝袍上团花锦簇绣金描银,却不觉突兀,青丝高挽,削肩瘦腰,眉目清秀,面上沈静,一副饱读诗书的温和相貌。
见是两个素未谋面的佩剑青年,他一愣,随即迎上:“两位公子,幸会,下官尉泽。”
月析柝搞不来他们读书人这套,一抱拳,脱口就道:“尉大人你好。我和师兄受人……之托找你想请教些你老师云文素的事。”
“老师?”提及云文素,尉泽神情一黯,道,“我公事缠身不能前去参加他老人家丧葬,实乃过失,不仁不义。”
月析柝赶忙摆手,急急忙忙说:“没这回事,你先别自责。若这事成功解决,你就能摆脱这不仁不义的名头啦。”
尉泽诧异:“公子你这是何意?”
“我和师兄此次前来就是要解决这件事……”
尉泽被月析柝一番没头没脑说得云里雾里,直到他将云文素尸身无法入土为安之事始末说出才大致了解一二,当然长柳一事月析柝未曾提及。
“竟有这等事?!”尉泽大骇。
离冷道:“故特来此,万望相助。”
尉泽沈吟片刻,视线在离冷月析柝二人之间逡巡不定,道:“既是如此,信你们一回无妨,若是你们欲对老师不利,我绝不善罢甘休。我能帮得了什麽?”
“你想一下,从前有没有跟你的老师特别不对盘的人,比如说公开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的什麽官之类?或者说扬言威胁他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这样子的人?……”
月析柝一口气举了许多例子,说得口干舌燥,却见尉泽皱著眉摇了摇头:“没有。老师为人处世都很完满,朝堂政敌见面也彬彬有礼。”
“会不会那些个政敌其实是阴险小人,喜欢背後捅一刀这样?”
尉泽额上挂三条黑线,道:“这我也不知……但就我所知,老师任职期间就算意见与人相左,大家也都是和和气气商议,绝无可能争辩得面红耳赤。手下的文官有时候会打打笔仗,不过那几乎都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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