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现在,换他给予那一种能够予取予求的任性。
“……析柝。我会直到你厌倦,再离开。”
月析柝僵了一僵,离冷便愈加紧地拥住了他。
怀中那团棉被没哭多久便在涕泪交加和拳打脚踢的过度疲劳下沈沈睡去,离冷不管不顾地死死搂著他,衣襟被染湿了一大片,胸口凉凉的,但心口却是极度的温暖,就像每一天清晨在提岚山居小屋醒来都能看到月析柝放大的惺忪睡眼。
他只是想一想那个场景,唇角便禁不住微微往上扬了一下。
姜王氏很高兴,逢人便乐呵呵地说那个小夥子终於醒啦,可让这连日操劳有了收获。
只不过这喜上眉梢的日子,姜王氏总也觉得有些不太顺意。这对师兄弟古里古怪,在那师弟昏迷的时候,冷面师兄那个端茶送水,简直是兄友弟恭的绝佳典范;可这人一醒来,两个人就像闹别扭一样总是躲来躲去。尤其是那月析柝,这一间小破屋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回看见他离冷师兄就跟见了鬼一样匆匆闪开,就算是才下得来病床的人,可这脚下生风的模样不禁让姜王氏觉得前几天说不准是她在白日发梦。
这已经是第四日了……姜王氏头痛地想,她方才捡菜的时候又看见月析柝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从屋後慌慌张张跑回屋,跑得生了一阵风,不消说,姜王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看见了谁,果不其然,下一瞬,面无表情的离冷提著剑出现。
姜王氏缩了缩脖子,两眼放空地看著离冷撩帘进屋。
只是姜王氏绝对想不到,屋里完全是她想象中的另一幅光景。
月析柝抹著湿润的眼睛,声音里带了懊恼,几乎是哭著喃道:“竟然忘不了你。”
他已下定决心再也不去理会离冷,奈何每一眼每一声每一个细节都想起他,他充斥著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他几乎没种地连离冷微笑时候眼角嘴角弯起的弧度都记得一清二楚,他更加忿恨的是早晨醒来看到离冷近在咫尺的睡颜竟产生一种装睡的想法,他最想把自己狠狠打死的便是看到离冷就无法正常跳动的心。
这种丧尽天良的糟糕情况在一日一日加剧,在离冷每天每夜愈加殷勤的悉心照料和温柔的举动中越加沦陷,对他各种无理取闹的行为只是报以温和的一瞥,用愈温柔的眼神看著他,几乎可以称作含情脉脉了。
月析柝於是再也忍受不住,干脆破罐破摔,自暴自弃地大吼出声。
离冷一愣,随即微微一笑,薄薄的唇角轻扬,伸手将他拥入怀中。
月析柝怔怔瞪著那一对长而卷的睫毛上……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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