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的眼角眉梢都透漏出别样的美来……
月析柝急忙将眼神瞟到别处,用力挠了挠後脑头发,使劲抓著道:“……既然师兄你都这麽说了,那就别想抛下我了……要负责到底……”他被那笑容迷得神志不清,连自己说了什麽都不不知道。
“非常愿意。”
闻言,离冷又笑了笑,温和又强势地紧握著他的手,将呆滞的月析柝整个人拽进怀抱,吻上他怔愣微张的唇。
“……师兄……唔……太师叔他们……”
本来脑中一片混沌的月析柝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想起昏迷中做的那个梦来,那麽真实的感觉,他没猜错的话一定是妖颜干的,如果妖颜出现过,那岂不就意味著太师叔……?
……那他这几天来蠢翻了的破样子都叫他们看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是不可饶恕的蠢毙了!!!
他这一副投怀送抱的无廉耻的样子简直是自己看见都想把自己一刀捅死啊啊啊!!!
丢脸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离冷见他脸上顷刻五颜六色染坊一般统统过了个遍,好气又好笑道:“他们不在。”说完,扳过他的脸,再不留任何余地地重重吻了上去。
月析柝的气力几乎被这个绵长到恐怖的吻耗光,一吻过後就软得像条被子一样瘫在离冷身上,一边脱力地大口喘气,一边抱怨离冷是不是想把他弄死。
温和地看著眼前又开始喋喋不休唠叨的月析柝,离冷极少见地笑出声来,不管听到声响转过头来一脸惊悚地瞪著他的月析柝,道:“往後的时日,你我相伴,仗剑江湖。”
离冷只是极简单地三两描绘,月析柝便不由自主地顺著他说的想下去。
“嗯。”郑重应允。
他已经能够想到很远的将来,一心只与心上之人一道,仗剑走江湖,那样的他们仿佛就在眼前。
或可行侠仗义,走南闯北,快意江湖;或可志同道合,把酒论剑,义结金兰;或可寄情山水,啸傲山林,万里游历。只消是并肩而行,浪迹天涯,便是最好不过。
鲜衣怒马,天长地久,白首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