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人类那样。

冰冷、但柔软。

是凌小凌……

裴衍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对江戟发动攻击。

能力还未起效，他的手就被一团雾气笼罩，耳边传来凌小凌的声音：

“这几天我有好好的思考——像一个人类那样。”

伴随她声音浮现的是雾气，大量的雾气将整片区域笼罩在其中。

在陆凝雪的强烈要求下，附近的居民早已被驱散，留下的只有一些战士和能力者。

他们的抵御能力会好一点，可以在雾气之中保持一定时间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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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裴衍一回头去看她，“你思考出了什么结果？”

“我意识到你们之间没有谈和的余地。”

凌小凌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话。

周围的人都忙着抵御雾气或逃离雾气，没有空闲时间来关注这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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