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这种针扎似的绵密不绝的疼痛。
瞿震其实可以不这么自虐,时时刻刻的把一个亡人放在心里反反复复的惦念,他其实事情很多,可以完全投入进忙碌之中让自己无暇他顾。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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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做得到不去想?怎么能做得到不去思念?
他瞿震四十几年人生头一遭心动,老树开花可稀罕得紧!
稀罕得即使知道对方是个没心的也还是把人好好地放在了心尖尖上来疼,不求回报义无反顾的付出了情感,仅仅只是想要这么个人儿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当了。
回忆和沈冬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美好而快乐啊。那时候怀里抱着沈冬,瞿震就像拥抱了全世界那样满足。他当时还美滋滋的想,得不到喜欢和爱,陪伴也很好啊,不是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么?
他以为他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十年,他要运气好可能还会有个几十年,结果……一年不到,他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毫无保留倾斜爱意的人,没了。
逝去的那么突兀,令人毫无防备。就像正在凛冽寒冬中艰难求存的人,迎面吹来一阵春风送来丝丝温暖,告知历经苦难的人天气将要回暖,到时冰雪消融万物复苏,让人欢喜的想要伸了手去再仔细感知确认,结果这缕春风就这么散在了他的指缝间,周遭依旧冰雪皑皑天寒地冻,好像他感应到的那点温暖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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