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纷纷上前来询问我接下来想用什么刑,并且把自己擅长用的审讯施刑手段给报了出来。
我们在审讯室逗留了不短的时间,好好的一场应该由我主导的单方面施虐发泄的行刑,到后面全变了味儿,变成了一场关于《刑具的使用与怎样施刑让受刑者会更痛苦》的实践课。
我跟着这几个凶残的男人学了不少,疯狗我知道他是一线人员,会知道一些酷刑并熟练运用我不意外。倒是毒枭裴七以及杜三令我感到意外。
毒枭和裴七的熟练运用的手法很残忍,他们不会一开始就对着人的重点部位就上手施虐,据他们的说法是,那太容易让人很快死掉了。
他们拔指甲,把周裘的每根手指一节一节的用锤子把每节手指内的骨骼都敲的粉碎,我都能看到周裘被放下来的双手布满爆裂的指骨骨刺扎破了手指的皮肤,像是不小心被刺猬扎了满手的短刺一样,看起来凄惨的不行。
杜三则是自学了一些外科知识,他这方面也挺天才的,听我问想知道怎么剥皮,操起刑具中薄如蝉翼的去皮刀便把周裘左手小臂处的皮肤当场剥离了给我看,手法当真精妙,皮肉分离的很是完美,问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只是笑着说曾经抑制不住冲动的时候,会买来鱼或者猪牛羊的整条腿,一遍一遍的解剖来消除想要杀人的冲动直到欲望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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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裘跟条死狗一样,就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身体因为疼痛会无意识的抽搐,整个人是翻着白眼的痛昏又痛醒来回了好几次,他的身体对疼痛的耐受果然也有极限,在后面越来越过分比如进行剥皮的刑罚时,他胯下的肉块安静如鸡再没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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