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拽瞿震的发,摁着他的头,我凶猛的挺腰,让自己粗长的鸡巴大开大合的捅穿开阔男人从未接纳过性器造访的紧窄喉管。
听他抑制不住隐含痛苦的呜咽,随着因异物进入的吞咽本能而不住滑动的喉结闷在喉咙里上上下下的来回滚动。看他因窒息呼吸不畅而翻了白的眼眶通红湿润,蓄积的生理性泪水从蔓延出诱人晕红的眼尾掉落,在我胯下颤抖的像只孱弱无助任人宰割而不敢反抗的兽,我的心情是极为愉悦爽快的。
以往和瞿震之间的性事,总是针锋相对。
瞿震的年龄、阅历,还有早些年的黑暗经历因而在床事上的坦诚老道,这些都构成了他即使在做爱中处于被肏干的下位,纵然面上会沉溺,却也总能稳稳保持住沉着镇静的姿态与成熟年长者的风度。并不自觉对比他小了许多的我,反哺出长辈大家长那种皆在掌握下的纵容与宠溺。
这让我以往不管在床事上对他多粗暴,多不怜惜的蹂躏,最后都会在瞿震这份该死的从容里沦为小孩子的玩闹。就连偶尔的失控,也会因男人事后太快就寻回冷静的沉稳表现中,将所有不堪轻描淡写,无声的归类为对宠爱的晚辈太过溺爱下陪着肆意胡闹那般令人不爽。
以柔克刚。
他的泰然自若,就是随大树缠绕攀爬而上的柔韧藤蔓,不管树有多高,总自信能攀爬上顶,再在树冠上肆意铺展开来,将大树稳稳的网罗在身下,抢夺走阳光,影响大树进行光合作用,阻碍其生长,让大树再无出头之日。
所以我们之间结合做爱,从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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