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却鲜明。许久以前曾经有孩子含着他的手指吮吸温热的血液,带来的痛楚与现在别无二致。这过于遥远的记忆忽然苏醒,阿萨德垂眼,忽然在心底感到一阵微妙的震颤。
那个曾经他觉得会吞噬他的孩子就这么长大了。她还停留在他的怀抱中,永远清澈,也永远贪婪。
可下一刻,伊莱娅却飞快地放开了他。还未长成的小Alpha怀着一点震惊盯着阿萨德已经愈合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飞快地眨了眨眼睛。
她几乎是跳下了床。这反应太少见,在对上阿萨德的眼睛以前她一败涂地了,不解释缘由也不说内涵,只是说:“我回去了,爸爸,我回去了!”
然后她就跑掉了。
她无法解释她对阿萨德的鲜血产生了欲望。多么奇怪啊,妈妈连鲜血都是香甜的。这无法言明的欲求在心底一升起就把她自己都吓到,所以才要落荒而逃。在寂静的黑夜里她蜷缩起自己忍耐着心跳的加速搏动,感到手臂上鳞片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缓缓长出,褪去时又像一次沉重的呼吸。
她好像又长大了。这个幼小的躯壳装不下汹涌澎湃的怪异情绪,所以要蜕皮一般地成长,换新的躯壳。在黑暗里她摸出零号,慢慢地发问。
“零号,”她轻声,“如果觉得鲜血是甜的,这不正常,对吧?”
“是的,伊莱娅。”智脑说,用它永无感情的机械音。剥掉了人们赋予的声纹和感情,智脑就是这样的,永远平静,永远冰冷,无论听到多么惊世骇俗的行径也不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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