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叫小鱼的少年,聂隼硬是让他留宿,然後……没有甚麽然後,结果自然是一夜春宵了。
因为聂隼怕他後头旧伤复发,所以大发慈悲不再动他那里。於是聂隼让他用嘴巴代替,含食他那话儿。因为在此之前他从为替别人作过这种服务,技巧自然相当拙劣,聂隼捉住这点,不断地让他练习。
一开始他也只是图个新鲜,但是愈到後来愈觉得苦不堪言。所以他现在嘴巴很酸,哪怕只是张开都会疼的想流泪。
其实他一开始来真的是想要好好跟聂隼谈谈,然後再让聂隼背自己回去的。但是,计画总是敢不上变化啊!
就像现在……
「你真的很淫荡,你怎麽可以这麽淫荡?」清冷的声音从耳畔响起,程茜听见了,但是他没办法回答这个人的问题。
「身为男人,你难道不感到羞愧吗?」这声音拔高了些,有点激愤。
羞愧?为何要羞愧?欲海浮沉,不分男女,完全由不得人的。於是程茜非常缓慢的摇头。
「你简直不知羞耻!恶心!龌龊!」对方生气了,肩膀抖得厉害,抖到背上的程茜开始担心,再这麽抖下去,自己是不是会被甩到地上?
程茜为甚麽会被背著?难道堂堂一个贼窟连一双靴子都没有吗?说到底,还是因为昨夜,他的後面虽然没有访客,前面却一再被挑衅,纵欲过度以至於双脚虚软,今晨下床的时候两条腿抖如米筛,聂隼看他下盘虚浮,想起他一夜辛劳,便差人送他下山。
现在,送他下山的人就是姜虹。
程茜发现,姜虹一定是个压抑的男人,要不,在聂隼门外守门时他惜字如金,出来了就开始对他疾言厉色。
「哼!昨晚这麽不知羞的叫饶,今天怎麽反而不敢吭声了呢?主子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敢了?哈!笑话!」
程茜不能说话的原因还有第二个,就像姜虹所说的那样,喊了一个晚上,嗓子岂有不哑之理?
「我是不知道主子为甚麽那麽纵容你,但是你别高兴得太早!」姜虹的语气浓浓都是鄙夷。
本官看起来有很高兴吗?程茜很纳闷。
「主子喜欢的不过是你的脸而已!」姜虹冷哼。
脸?程茜挑眉。
「主子最喜欢你们这种脸皮清秀的!不过真不知道为甚麽,主子一向喜欢年轻的,你看上去年纪大这麽多,真不知道主子为甚麽对你有兴趣!想必是想嚐鲜!等主子兴致过了,哼哼……」姜虹这一头说得兴高采烈,程茜这边却不禁陷入沉思。
说起来,那个小鱼不就是聂隼喜欢的类型吗?看上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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