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压所动。
「这麽说来,此人连青桓也骂了。」
「是啊,本官现在入住狗窝,岂不成了狗贼头头?这可不成,本官不属狗啊。你说,你前任东家干嘛走这麽快?本官刚入仕途,他就把这狗主的位置让给本官?」
「呵呵,大人真是幽默。吴大人在常槐县任职也已十几载了,年纪也大了,加上他一直尽心治理常槐县,最後积劳成疾,终就熬不过今岁。」话锋一转,葛青桓严肃的神色变得轻松:「其实,这也没什麽不好,对吴大人而言,能放下一切,未尝不是件好事?」
明明葛青桓的措词并无偏颇,但程茜却在他沉重的语气中嗅出了那麽点乐见其成,甚至还有一丝……视人命为草芥的漠然?
莫非……
「俗话不是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葛青桓见程茜不搭腔,迳自下了结论。
望著葛青桓的笑脸,程茜敢肯定,这吴朝松绝对死於非命。
怎麽死的,大概……黑吃黑吧?反正跟山上那人脱不了干系就是了。
可程茜不想去深究,这吴朝松不得民心,想必任职的十几年来没少鱼肉乡民过,况且他被派到这个偏远小县,能有甚麽作为?所以吴朝松之死,便是他一生作恶多端,最终只能自食恶果。
「大人可有上药?」见程茜一脸若有所思,葛青桓忽然一问。说话时还能转移注意力,可一安静下来,程茜颈子上那颜色青紫的指印便变的难以忽略。
「嗯?方才去医馆看过了,大夫说过一阵子就消了。」程茜还是没打算要跟葛青桓解释这瘀伤的由来。
「青桓这里有瓶药,专治瘀伤,大人可要用用?」葛青桓从怀中掏出一只碧绿小瓶,瓶身上刻有红色腾纹,看起来小巧精致。
「不必了,多谢师爷好意。」程茜看也不看,一口拒绝。奇怪了,这年头怎麽人人身上都带伤药?那个岳帆看起来是武林人士,平时打打杀杀,受伤流血在所难免,身上带伤药自是平常不过。葛青桓一介文弱书生,怎麽也跟那些侠客赶流行?
怪哉……
「是青桓鸡婆了。」葛青桓语气委屈,脸上却笑吟吟的,对程茜的拒绝似乎毫不在乎。收回药瓶,将话题再延伸,「那大人此番上街,可有甚麽想法?」
「想法?嗯……本官打算新招衙役,重新整肃一下县衙。」程茜将心中的盘算说出,「只是……哎!」程茜叹了口气,打住了话。站起身,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和葛青桓各倒了杯茶。
「大人可是遇到甚麽困难?」葛青桓笑咪咪地接过茶水,顺著程茜的意思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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