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一点的字都念不太好,但‘池先生’三个字却可以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他那天凶你,你不生他的气吗?”江絮轻声问道。
年年想也没想就摇头,一字一句说得认真:“当然不会,池先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江絮没想到有一个人对池舟的评价会达到这么高,她诚然承认池舟是个还可以的人,但或许在她心里,记忆中那个小哑巴的模样太过深刻,使得她看着如今的池舟,总是忍不住去怀念曾经那个瘦弱可怜又听话的小哑巴。
“你为什么这么说呢?”江絮故意露出左手手腕上的手铐,“好人会平白无故把另一个人拴在这里吗?”
年年看着她,一时间有些哑然,不知道是找不到可以说的语言,还是真的无话可说,她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终于伸出手指指着江絮手铐内层的软垫开口。
“坏人,是不会给人,垫这个的。”年年指着自己的手腕手舞足蹈,“铁的,磨着,很痛的。”
江絮这才注意到,年年手腕上有好几道的伤疤,成片地往小臂漫延开,有些是刀刃割出的,有些又像是被铁器磨过。
“你的疤是怎么弄出来的?”江絮试图抓着年年的手再仔细查看,对方却十分敏锐地cH0U身躲开,说什么都不肯再给她看。
自从那次之后,年年对她又警惕了许多,每次给她送饭时,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都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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