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又重新看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刚想要闭目小憩一下。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悠扬的琴声,拨琴的人似乎随性,听上去并不是什麽名曲,倒像是把几首曲子搭在一起弹奏的。起身关上窗户,拿了一件素色的斗篷走出房间。
坐在院中央湖心亭中抚琴的,正是夜来香头牌中的头牌,太子的心醉神往──上官飞洺。他一身白衣胜雪,墨一样的长发,在微风中飘摇,一张旷古绝今的脸,似乎带著浅浅的笑意,好一副国色天香的画卷。而走过去的夜林月则是更加整洁干练,尽管脸上还有遮盖不住的倦意,但和煦的笑容仍旧不减姿色。
夜林月把斗篷披到他肩上,坐下来听他胡乱地弹奏,直到漂亮地收尾,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如果是生意上的问题,不要跟我说,你是老板,你自己决定。”温婉的声音,带著小小的俏皮,会让人不经感叹,声如其人。只是了解他们的人都知道,若是把他们当作柔弱男宠,就大错特错了。他们一个谦谦君子,一个圆滑世故,但都是性格强悍的主,小看他们可是要吃大亏的。
“我只是想提醒你,天气凉了,你身体不好不要病了。别说我没法向那个人交代,就是马上要到中秋赏月了,少了你,我恐怕就得亲自上阵了。您饶了我吧。下午的药吃了吗?”夜林月有很多朋友,要说知己,大概就这一个吧。
上官飞洺施施然站起来,走到夜林月面前,俯下身,轻轻印上一个吻,“苦吗?”说著春风满面地走掉了。夜林月撇了撇嘴,看著他的背影,想著若是他能在世人面前展露这份灵动调皮,夜来香可以遣散所有小倌,就靠他来养了。
轻轻叹了口气,生意上的事,还得靠自己。又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天色全暗了下来,夜林月才抱著肩膀往书房走。石板小路上跑来一个下人,“夜老板,您二哥来了,在望月楼里等著呢。”
“知道了,你先过去吧,说我马上就到。”二哥夜秦恒与大哥夜顾城都是护国大将军,连大姐都是巾帼不让须眉带兵上阵还不马虎,为国家立下过汗马功劳,他们一直都是爹娘的骄傲,偏偏自己不但没有上阵杀敌的兴趣,而且对於国家大事更是漠不关心,长这麽大,除了小时候被逼迫的,夜林月还没拿过剑呢,更别提杀人了。
同是大将军,但二哥生性豪放闲散,随遇而安,对於自己这麽个“不孝”的弟弟,并没有向他们那样强烈的排斥感。夜林月被赶出家门之後,他还跟他保持著来往,每次都会劝他回家认错,被拒绝也不生气,只是想做好当哥哥的本分罢了。所以夜林月并不怎麽排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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