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玉汶离一样一刻不停地陪在你身边。对不起,我没办法抛下正派大侠这样的包袱。他不说,但夜林月都明白。“我已经没事了。你们都不要再介意了,好不好?”
凛烈不理他,拉起他的手腕,兀自搭了会儿脉,“明明脉象就很虚弱。”
“你什么时候学会把脉的?明明就是学艺不精!鬼医都说我没事了。”夜林月挣扎着从他的“禁锢”里挣开来,气呼呼地盯着他。
凛烈站起来,帮他系好披风的带子,“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拉着他就走出了后门,难得不是被他抱着飞来飞去,也不是坐马车,而是被抱上了一匹黑色的骏马。其实夜林月小的时候跟着府里请来的师父学过骑射之类的,但是他又嫌辛苦还老是一身汗味,总是逃课。虽然两个男人共乘一骑有些不自在,但现在把他一个人丢马上,他还真驾驭不来。
风在耳边呼啸,两边的景色在不停地倒退,夜林月干脆闭上眼睛倒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要不是马上太颠,他大概已经睡着了。深夜里只有马蹄声有节奏地响着,感觉像是两个情人一起私奔一样。夜林月微微笑着,如果真是那样,就这么跑到天涯海角他也愿意。
天都快亮了,也不知道是马上太颠的缘故还是被冷风吹的,夜林月只觉得肚子有些疼,本能地往凛烈的怀里靠了靠。起初还只是隐隐作痛,很快就叫嚣成难以抑制的绞痛,就好像肠子被打了个死结肆意地像两端拉扯一样。冷汗顺着他削尖的下巴滴了下来,一滴正滴在凛烈抱着他的手上。开始凛冽还没有注意到,但水滴一滴一滴地滴了几次,他才意识到夜林月似乎不太对劲。
停下马,低头看着他,借着初升的太阳,看见他毫无血色的脸,眼睛紧闭着,嘴唇被死死地咬住,双手按在肚子上。也不知道他疼了多久了,怎么都不出声呢?“月。”试着喊了他一声,手掌坻在他的背心,缓缓输入一口真气。
“药。”夜林月气若游丝地挤出一个字。凛烈立刻从他身上找到两个药瓶,闻了闻,虽不精通医术,但行走江湖多年,药还是分得清的。倒出一粒喂给他,用内力帮他消化。看他渐渐舒缓的表情终于放下心来。把自己的披风也盖在他身上,踢了一下马肚子,让它小跑起来。
到达那座宏伟的府邸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把马留给了下人,轻轻地打横抱起他走了进去,门匾上潇洒地写着“维青派”三个大字。夜林月没有睡着,但着实疲惫地睁不开眼。隐约间,听见有人喊“大师兄。”但也没那个精神思考自己身处何地,只只要他在身边就好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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