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上官飞洺把药喂了下去,不出一会儿,仍处于昏迷之中的夜林月本能地弯起了身子,以抵御下腹愈演愈烈的滑胎之痛。看着他无意识的伸银,凛烈捏紧的拳头更紧了,指甲全然差进了掌心,也茫然不知,只是死死地盯住不断从他单薄的身体下面涌出来的血。那是一个小生命在流逝,那是他们的孩子。
待鬼医确定孩子已经完全打下来了,就急着要回去,他的那些宝贝们快一点的话应该还来得及。玉汶离也不强留,只是在他临走前有一次询问了夜林月的病情。自始至终凛冽都没动过,也没开过口。他站在那里,看着玉汶离把鬼医送走,上官飞洺带着人帮夜林月清洗,又命人收拾掉房里的一片狼藉。
凛冽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空气,好像是不存在的某个路人甲。当下人把染了血的床垫收拾好,从他身边走过时。凛烈突然堵住了他,把他手里的床垫抢了过来,抱在怀里,这是他们的孩子。
“你要发神经出去发,不要妨碍他们干活。你只在乎你失去了你的孩子,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床上躺着的这个人能不能好起来。所以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上官飞洺顾不得什么礼数,直接下了逐客令。凛烈居然木然地接受了,抱着那床垫子就夺门而出。上官飞洺真怕他是否就此疯了。不过若是真疯了也好,帮夜林月出了这口恶气。
等玉汶离回来的时候,夜林月已经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了,而凛烈早已不见了踪影。“我来看着他吧。你去休息一会儿,晚上的夜来香还得靠你撑着呢。”拍拍上官飞洺的肩膀,轻轻地把他推了出去。自己坐到床边,静静地看着那个人恬静的睡颜。他若是能永远这般,远离伤害就好了。
作家的话:
第十一章【修改版】
三个月平淡到有种在把一天无限拖延的感觉,夜林月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在床上,难得天气很好,玉汶离就把他抱到外面去,用个大毯子把他裹住只露个头在外面这样晒太阳。夜林月醒来没见到凛冽也不问,告诉他孩子打掉了他也不闹。整个年,他都冷冷清清的,他也笑,但笑的落寂,只是很少有人察觉得到。这三个月彻底让夜林月变成了个药坛子,吃的药比吃得饭还多,弄的他身上总有一股中药味。起先客人们还很闹。被太子的人压制了几次之后,好了很多,现在大家也逐渐习惯了没有这个夜老板的夜晚生活。
玉汶离一直留在这里照顾着他,而感情却从来不说。这天早上夜林月起了个大早,把玉汶离神秘兮兮地拉了出去“小离,带我去城郊的小树林去。玉汶离也不问做什么,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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