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报恩了。
“一个男人在小倌的房间里待了一夜,若是真的一句话都没说,那定时下足了功夫。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说不定你就能想起来了。”凛烈彻底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不再认识身下的这个人,他不是自己的爱人,他是仇人的同党,是一具泄遇的工具。
原来在他心里,到头来自己只是个小倌,夜林月在那一刻心被撕扯得粉碎。而在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被扒光的时候,还是让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想起了反抗。只是这些反抗在发狂了的凛烈的眼里,不过是稍稍激烈点的前惜罢了。
没做任何的阔充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整根冲了进去。哪怕是夜林月的惨叫,也没能唤醒他的良知。不要命地冲次着,驰骋着,几乎将他整个人东川。“你都不爱惜你自己,还想让谁来爱惜你?”一边疯狂地动着,一边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作家的话:
第十二章【修改版】
这就是夜林月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直到他昏了过去,失心的凛烈仍旧奋力地抽差着,一下比一下更深,没有丝毫快感可言。血水倒是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随着动作,在床上染了一大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摆脱被背叛的痛苦,以及莫名的心痛。临走时,瞥了一眼他身下的那一滩血,情遇过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突然让他想起那一天,在他身下沁湿的血迹,自己终究还是又一次伤了他。
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可夜林月却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都轻飘飘的。云里雾里之中,被人抱起又放下,应该有仔细地清洗过。再后来就跌入完全的黑暗之中,感觉不到酸痛,更感觉不到伤心,没有委屈,没有心痛,只是一味地沉睡。
这几天来上官飞洺一直极力克制着想要找郄沁呈剿灭维青派的念头,但如果夜林月仍旧这么昏睡下去,他也不清楚自己还能撑几天。喂进去的东西,不管是药还是粥,总是不出半个时辰又吐了出来,还一直地发烧。如果凛烈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估计就是用咬的他也会咬死他。
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上官飞洺跟郄沁呈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见过面,若不是看他在这么下去会拖垮自己,下人们又劝不了他,郄沁呈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出现在他面前。“宫里最好的御医我都带来了,夜林月不会有事的,即使有事你在这里也是于事无补。你要休息。”而回应他的直接是一记不轻的肘击。
如果现在联系得到玉汶离,他一定会把鬼医找来,只是他们之间的联系,一直是依赖一种灵鸟,通常只要一吹口哨,就会出现一只,自从传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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